郑景云被柳彪打的是满身的血,手上当然也不例外,一把抓上去印的竹清怡新换的衣袍两个大大的血手印儿,弄得竹清怡很是嫌弃的皱了皱眉,用胳膊把他的手甩了开去,但却又不得不耐着性子道:“所以我们现在就不要考虑什么冤枉不冤枉的了,先要想办法把你的命保住!”
郑景云头点的鸡啄米似的,“好好好,姑娘且说,娘娘如何教我把命保住?”
“往外摘,把他们施加到你头上的罪名摘的越干净越好!”
“摘?摘给谁?”
郑景云有些不明就里,这不是废话嘛,谁到了这个时候不想甩锅?但是别人也不是傻子啊,你甩人家就接着?
“李进!”
“李进?司礼监掌印太监李进?”
竹清怡很是郑重的点点头,“没错,就是李进!司礼监掌印太监李进,捏造雍王谕令,私自取用司礼监南军虎符交于你手,让你代为驱逐皇贵妃孙氏,还捏造了一封雍王的亲笔手谕,所以才让你深信不疑,一时失察,为佞人蒙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