领导换了一茬又一茬,胡新闻仍旧是原地踏步。
胡新闻急了,拐弯抹角将自己的想法向领导提了。
领导总是笑一笑,拍一拍他的肩膀,说:“小胡呀(其实他都四十好几的人了),你是县里的一支笔,你一走,谁来接替呢?先干干再说吧,以后我们会考虑你的问题的。”
没想到,胡新闻下了岗。
胡新闻耷着脑袋回到农村,老婆倒是十分高兴:“回来好,一家人在一起比什么都好。”
赋闲了一段日子后,胡新闻再也坐不住了,他手痒呀。
写了十几年,一下子放下笔,总觉得心里空荡荡的,不是个滋味。
一日,他收到一封信。
拆开一看,他眉头顿时舒展开来。
晚上,他熬了一个通宵,写了几万字的新编故事《拍案称号,生母剪刀下阉子》,寄给某杂志社。
一个月后,胡新闻收到二千元稿费。
手捧稿费单,胡新闻哭了。
当晚,他又熬了一夜,冥思苦想写了一篇《情场畸恋恶果,一口较下乳头》的刺激故事,投给另外一家杂志。